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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妇人忍辱负重为女报仇,相公为人作恶,终有报应

2022-02-11 06:18:01来源:腾讯网  

明朝成化年间,在江南古城湖州城的南大街上有家绸缎店,掌柜名唤赵培生。

赵培生做买卖公平,货真价实,童叟无欺,所以多年来,店里的生意都是红火得很。

他又将生意扩大,开了几家分店,分别交与三个儿子打理。

按理,这样的日子顺心得很,无甚烦心事。

其实不然,家家都会有本难念的经。

赵培生膝下还有一幺女,闺名赵绫,年方十五。

及笄的年纪,可以谈婚论嫁了。

还没等赵夫人去相看人家,她就跟别人跑了。

这下,把赵培生气得不轻,埋怨夫人没早给她订亲,先把她的心给拴住。

又埋怨那等祸事,是夫人给引来的。

赵夫人冤啊,一个劲地掉眼泪。

自己一番好意,哪曾想引进了一个白眼狼,还将自家女儿折了进去。

这可真是好心没得到好报啊!

原来,有日赵夫人带着赵绫去寺里上香。

返家时,见到一位受了腿伤的年轻人坐在路边唉声叹气,满面的尘土夹杂着伤痕,瞧上去甚是落魄。

这里是段山路,附近并无人家。

想起自家也有个差不多年纪的儿子,赵夫人动了恻隐之心。

令下人去问过后得知,他是一位来湖州求学的书生,名叫徐知新。

走山路时,一个不慎,摔了下来,估计是摔断了腿,如今动弹不得了。

徐知新的衣裳补丁摞着补丁,一看家境就很贫困。

赵夫人心善,让下人们将他抬到马车上,带回了赵家,安置在前院,又为他请来郎中医治。

在赵府养伤的这段日子,徐知新仍是在刻苦地读着书,不敢荒废学业一日。

赵夫人瞧在眼里,觉得这孩子是个有志向的人。

叮嘱下人们好生照顾着,不可怠慢。

却不想,赵凌与徐知新这二人竟然暗生情愫,相互倾慕起来。

赵夫人本想给赵凌说门亲事,但她死活不肯。

觉得奇怪,追问之下,才知赵凌心属徐知新的事。

怒斥了她一顿,但在夜里,还是跟自己夫君将这事拿出来相商。

赵培生怒不可遏,他不是嫌贫爱富的人,而是觉得此人心术不正,做事不地道。

翌日,他特意没去店里,让人叫来女儿,好言相劝。

但赵绫自小被家里人宠惯了,哪里听得进父亲的话,只想一门心思嫁给徐知新。

她认为父亲就是势利,嫌弃人家穷。

并且放言,除了此人,自己谁也不嫁。

赵培生一气之下,去找徐知新,将他赶了出去。

他的脚伤已养好,没道理还住在赵家。

同时,又令人将赵凌关了起来。

心道:两人见不到面,日子久了,再有情也会淡。

到那时,为赵凌相看个好人家,将她嫁出去。

但赵凌就像是被猪油蒙了心,当晚竟然趁着丫鬟没留神,将自己的金银细软收拾了,从后门偷跑了出去,再未回来。

不用说,定是去找徐知新,与他一起私奔了。

赵培生夫妇这才想起,竟从未问过徐知新是哪里人氏。

当下悔恨莫及,但又无可奈何,报官也无用,只能令人到处去寻找。

这里暂且不提。

话说赵凌在客栈里找到徐知新,他是非常高兴的。

当即收拾了东西,连夜带着赵凌躲去了自己的老家,吴兴县。

自此,两人以夫妻名义在一起生活。

徐家一贫如洗,父亲早逝,只有老母与年幼的弟妹。

赵凌用自己的私己,维持着日常生计,而徐知新只管读书,最初两年,省着些用,日子过得还可以。

只是,总有坐吃山空的那一日。

再加上赵凌又怀了身孕,日子开始有些艰难了,只能靠典当自己的首饰勉强度日。

怀胎十月,赵凌产下一女。

同年,徐知新考取了功名。

本是双喜的事情,却因产女被婆家嫌弃。

何况又不是明媒正娶,是私奔着出来的,就更令人瞧不起了。

刚生产完,婆婆就令赵凌继续操持家务。

用冷咧的井水,浆洗全家人的衣物。

赵凌身子无力,很是气愤,也反抗过。

婆婆一反当初的穷酸样,如今是相当的霸气。

她用手指点着赵凌骂道:“休要再啰嗦!

要怨,就怨你自个儿肚子不争气。

不愿待在徐家,就给我滚走。

如今我儿已考取功名,什么样的女子娶不到?”

身边的婴孩啼哭起来,赵凌心酸,只得忍气吞声。

一人做着老妈子的活,服侍着这一家人。

徐知新虽考取了功名,但有些地方还是需要打点的。

问赵凌要钱用,赵凌说没有,自己的钱已经全部用空。

第二日,趁着她出去洗一家人衣物时,小姑子进房去,将她的东西翻了个底朝天。

终于搜出赵凌的最后一支金发钗,交给徐母。

待赵凌将衣服晾晒好后,进屋。

却被徐母狠狠打了一个耳光:“贱人,有钱也不肯拿出来,想耽误我儿子的功名,留在这里陪你?

真是蛇蝎心肠。”

赵凌见到徐母手中拿着的金钗,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她苦苦哀求道:“这是我母亲在我及笄的时候,亲手为我戴上的,我想留着作个念想。”

徐母又狠狠甩了她一个耳光,骂道:“进了我徐家,东西就是我徐家的,你还想不交出来?

想都别想。”

说完,又朝她身上打去:“你还想要念想?

贱人,给我滚远些。”

徐母为何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呢?

因为她丈夫去得早,一个人操持家务,强势惯了。

赵凌是带着钱财来这家的,少不得要忍气吞声,处处让着一番,这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赵凌毕竟不是从正道上娶来的,又常年没有娘家人上门。

邻里早已经有风言风语,说此女子不是良家妇女。

徐母是个很要面子的人,又极其好强。

她感觉很丢脸,常常在邻居面前抬不起头。

此前不好发作,但怨恨都记在了心里。

如今自己的儿子已考取功名,而赵凌的钱财已经花完,她就没什么需要顾忌的了。

赵凌被她打得很痛,本能地反手推了一下她。

结果,惹得徐母与小姑子一起冲上来打她。

徐知新从外头进来,正好瞧见了赵凌推自己的母亲,怒骂道:“母亲为大,你这个不孝的妇人,怎敢打你的婆母?”

赵凌对徐知新哭诉道:“我当日从家中逃出,你曾答应过我会好好待我,如今……

这就是你说得好好待我么?

我从家中拿来的金银细软,供你读书,供你一家人的生计,还不够么?”

小姑子一脚朝她肚子上踹去:“那是你自个儿贱,没人要的东西,死皮赖脸要跟着我兄长回家。

我们家的屋子给你住,不要交钱?”

徐母冲过来,还要打她。

可能是徐知新良心未泯吧,制止了徐母,这才作罢。

三个月后,徐知新纳了新的姨娘进门。

那姨娘进门时,已有八个月的身孕了。

这么一瞧,赵凌心里便知,他俩早已是暗通款曲了。

但也无可奈何,自己不能拿他怎么样,他早已不是自己最初见到的徐知新。

一个多月后,姨娘产下一子。

徐家人欣喜若狂,如宝贝一样宠着。

再后来,徐知新的官越做越大,竟然做到了浙江巡抚这一官位。

当然,姨娘也就越娶越多了。

赵凌的日子,却是难过得很。

在徐府管理中馈的是徐母,每月的月钱,每位姨娘都有,偏到她这,就没有。

说是姨娘的地位比夫人低。

夫人地位高,得单独发放。

单独发放,那就单独发放吧,却还总是被徐母“忙”得给忘了。

每个月,赵凌都要低眉顺眼地去讨要。

遇上徐母心情好,就说:“这月手头没钱了,等下月一起发。”

心情不好,不高兴了,就骂:“贱人,讨债鬼,月月都来要钱,你怎么不去死?”

徐母是变着法子的刁难她,就像上辈子赵凌刨了他家祖坟一样,怎么着,都瞧她不顺眼。

连徐知新众多的姨娘们,也能随随便便地欺负到她头上。

赵凌也知道这一家人都是忘恩负义之人,只想忍气吞声,把女儿带大。

可事情却没有她想得那么美好。

辛苦辛苦拉扯大的女儿,在十三岁那年,却投井自尽了。

为何?

被那最先进门的姨娘所生之子,给强行奸污了。

望着女儿被井水泡肿的脸,以及没有合拢的双眼。

赵凌悲痛万分,找徐知新要讨个说法。

却被轻描淡写地拒绝:“女儿,我多的是。

少一个,算不得什么事。”

最后,还威胁她:“此事,到此作罢。

你敢闹事,我定会让你给女儿去作伴,你自己掂量掂量。”

虎毒尚且不食子,更何况是人。

如今,眼前的徐知新,他还能算是个人么?

赵凌瞧着他那丑陋的面目,以及那姨娘得意的笑脸。

这回没有哭,只是木木的转身离去。

她将女儿的尸身火葬了,骨灰装在陶罐中,但没有入土安葬。

心中暗暗下定决心:这辈子,若不为女儿报仇,誓不为人。

只是,终日在后宅里的人,见不到外面的事物。

说报仇,简直就如同说梦话一般。

兴许是徐知新太怕穷的滋味了,他非常的贪,一两银子也不会错过。

但在外人的面前,又做足了清官的样子。

穿着的官服里面,常常是打着补丁。

而且,徐知新很要脸面。

当年,赵凌跟着他私奔,这事是被几位同窗好友所知晓的。

虽说徐知新早不把赵凌当妻子对待,但原配这个名份,不得不给她。

当然,还有最为重要的一点是,赵凌那满是辛劳的面容,是很配他这个“清官”的。

用此作掩饰,极好。

有官员来视察,需带上夫人时,徐知新一般都会把赵凌带到身边。

“无意识”地让人瞧到自己带着补丁的官服,以及因贫困终日操持家务的妻子。

于是,“清官”的名声,也是越来越让上面的人信服。

府衙的后院,不适合那些姨娘住,那会让徐知新的的假清贫露馅。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他早已过不惯简陋的生活,故这里仅是为做样子应付上面来的官员。

赵凌将这些看在眼里,默默的寻找着机会。

终于有一回,京城一官员来杭州视察后,赵凌就跟徐知新说,不如自己就住在巡抚衙后院。

这样,对于有官员突然造访,也更有信服力。

徐知新想了想,觉得这主意甚好,就同意了。

反正徐府里早不需要赵凌这等人,将她放在这里,倒是可以发挥一点作用的。

搬到这里后,生活更为清苦了,连鸡蛋也难得见到一回。

但赵凌全然不在乎,她觉得自己离目的往前进了一步,守在这里,更容易寻得机会。

因此,每回有官员到巡抚府衙,她都会暗中观察,再三斟酌。

周围的人,都是徐知新的人,不敢贸然行事。

她很清楚,机会只有一次。

失败了,搭上自己的性命倒无所谓,就是再也无法给女儿报仇。

一次偶然的机会,赵凌认识了杭州知府蔡相和的夫人。

蔡夫人多少知道些赵凌的事,对她很同情,但也仅止于此,爱莫能助。

真正的转机,在于蔡相和的突然暴毙。

江南是个富庶的鱼米之乡,徐知新贪得的钱财不是一点点,数量大得惊人,蔡相和害怕了,偷偷托人带消息给京城的户部尚书,说有大事要禀报。

但还未过几天,蔡相和突然在家中得急病死去。

不过,在蔡大人死之前的头一天,他将一纸条交给自己夫人。

交代她:“外头的事情愈发险恶了,若我有意外,还请夫人有机会将这纸条交给户部尚书。

他看了后,必然知道怎么做。”

蔡夫人知道丈夫之死,是徐知新所为,但苦于无证据。

私底下找到赵凌,与她相商如何寻机报仇一事。

报仇,不是嘴上说说就可以做到的。

徐知新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想一举扳倒他,何其难。

蔡夫人身子骨不好,怕撑不到那日,又不能与赵凌常见面,便将那张纸条给了她。

嘱她若是有见到户部尚书的机会,务必要将纸条转交。

同样都是对徐知新有恨的人,她信任赵凌,但同时也不怕赵凌会将纸条另作他用。

因为,纸条上并没写账簿在哪里,只写了一个字,“窮”。

她相信,这不是谁都能领悟得出来的。

其实,京城里的户部尚书早就对徐知新有怀疑。

蔡相和的死,使得他更加确定徐知新有问题。

他携夫人,带着几名随从,暗中下江南,微服查访。

在民间所了解到的事情,与他在京城里听下面官员所禀报的,有极大的出入。

民间老百姓的疾苦,让这位尚书大人发誓,定要将此案查清。

他有心查案,赵凌又有心报仇。

在两方都有决心的情况之下,事情会好办许多。

赵凌很幸运,见到了尚书夫人,由她引见,终于见到了户部尚书容大人。

在确定了对方的身份后,赵凌将徐知新的事情告知于他,并将纸条也交给了他。

依着这纸条上的字,容大人找到了账簿,并且还找到了徐知新贪赃的银两。

银两数目巨大,令人震惊。

上奏朝廷之后,圣上大怒,下旨查抄徐府,并且诛九族。

别说这道旨令狠,徐家的宗支族系,贪官真不是一般的多。

行刑这日,菜市口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就连老弱妇孺也赶着来了。

有看热闹的人,也有此前受徐家迫害过的人,提前被偷偷放走的赵凌也在人群之中。

她打算看过行刑,便远走他乡。

湖州的娘家,她是没脸再回去了。

正待要行刑时,围观的人群中间,却又骚乱起来。

几个中年男女搀扶着一对老年夫妇,急赶赶的从人群里挤了过来。

走到了行刑台下,朝着监斩官方向,由老年夫妇领头,直挺挺地就跪了下来。

“老汉赵培生,湖州人氏。

今日要控告狗官徐知新,十八年前他将老汉小女诱拐出逃,至今生死不明。

老汉已是即将入土之人,只想在这之前,知道我那可怜的女儿究竟身在何处,求青天大老爷为民作主,令徐知新将实情告知老汉。”

说罢,赵培生向监斩官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他旁边的妇人,以及那几个中年男女,也跟着磕起头来。

赵凌起先看着这些人,只觉眼熟得很,再一细瞧,竟是自己的父母与兄长。

原来这么些年来,他们一直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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